了这等事情,亦不勉不忍看下去。
而喀目哭着哭着,突然就倒在地上。
“爹,爹!”
“村长!村长!”
圭看着他爹轰然倒下,一直忍着不敢出声的他才冲上去一把扶起他,这才发现他口溢乌血,这才知道他一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提早服了毒药,便立即心痛地哭了起来:“爹,爹,你怎么了,爹,呜呜——不要,您不要死,爹爹——”
其它人看到村长死了,心底一阵泛酸,有些人忿恨地看向靳长恭,认为是靳长恭前来逼死村长的,但他们却不敢动,只用一种愤怒却畏缩的眼神窥着她。
“若你们真有这种勇气替你们村长报仇的话,毒寡妇寨恐怖就不会猖狂这么久了。”靳长恭感受到他们的目光,轻蔑而冰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当即所有目光都刺痛地收缩了回去。
不再看那死去的喀目,靳长恭上前拉住双手冰冷的夏合欢,便欲走。
“等等!”圭放下他爹的尸体,倏地站了起来,盯着他们的背影,抹了一把眼泪,抽噎道:“你,你早就知道,是我爹,爹做的吗?”
圭自获救回来之后,跟他爹讲述了一遍获救的事情,喀目便同时跟他说过这件事情了,所以他很清楚爹心中的自责,与所犯的过错,他并不怨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