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
秦帝一愣,蹙眉道:“你说什么?”
虽然那份成年礼物并不是靳长恭送的,但是前身送的跟她送的基本没有区别,所以她十分理直气壮道:“玄商一族的兵书,还有一把绝世锋利的疵刀。”
“那些,那些是,是你送的?”秦帝惊讶道。
要是前身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否则当初也不会瞒着他,让别人代送,但是这绝逼是刷好感的时候,靳长恭自然不遗余力地将曾经做的好事,一件一件地全部挖出来。
“除了我,靳国还有谁会惦记你这个笨蛋。”靳长恭翻了个白眼,虽然是骂,但言语却有着一种亲昵的意味。
而秦帝一僵,看着她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骂不是,反驳不是,说不清,扯不断,最后唯有使出兵法常见的——三十六计,转身就走这上计。
“诶,寡人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会在靳国举办一场国宴,到时候你会来吧?”靳长恭再度叫住了他。
与其说是国宴,还不如说是她想利用这一次事件跟秦国形成一种结盟假象,让他能够为靳国护航。
当然,他们之前的打赌秦帝输了,这本来也是他欠她的,只是靳长恭不想用一种强硬手段逼他,而是采取温和手段令他软化。
秦帝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