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念着要将自己献给上天,替皇帝受难。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皇帝病愈之时,抚城侯突然病倒。
皇帝一听,两行清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然后就去慰问功臣,赏这个赐那个,没少破费,特封他为王,可终身居于扈都,还顺带着把兵符也给了他。
再说说这个福王爷,先皇也赐给他不少好东西。他在宫外的芷铎殿富丽堂皇,堪比皇城。他平日很少外出,待人却极为大方,经常将一个个斗大的夜明珠、澄澈晶透的连成玉随手相送。
自初见后,我就受过他不少好处,他也常来我家里做客——没有一次是空着手,依我爹的性子,看我交了这么个体面朋友,本该乐得胡子满天飞,可他却偏偏拱着手,只做不知。
车行了许久,已然出城。
豆子吃得多了,我肚子有些胀——想放屁。
爹说了,吃喝拉撒,人之常态,有屁就更不能憋着。
其实我爹这个人,这一生,几个字足以概括——打嗝放屁说梦话。
虎父无犬女,说放咱就放——
多么绵长悠远的屁啊,悄无声息地就放了,别说惊动不了车外的绝代哥哥,就是马车里有个人,也听不到。
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
“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