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
矮个儿的一点头,“知道了。可有手书传来?”
高个儿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样的东西,矮个儿接了,问道:“黄道如何?”
在问小皇帝!我打了个激灵,身子猛地一紧,慈相在手上加了把劲儿。
那高个儿的侧了身子,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楚。
矮个儿的身子一颤,像是笑了。
二人飞身离去,又过了许久,慈相才单手拔开了覆着的稻草。
酒劲儿一股脑儿地回来了,憋了许久,我终于爆发了,一个酒气十足的嗝儿吼得响亮。
“扬思,你怎在这里?”慈相从我发间捡了几根草棍,丢在地上。
我又打了两个酒嗝儿,算作回应。
一双眼睛不愿睁开,腰间的暖意加上脸上灼热,让我只想脱了衣服好好睡上一觉儿。
今天的梦格外多,接着的这个,有爹。
爹还是那个惯常的眯眼动作,咧了黄牙说道:“别气爹,爹也是为了咱家以后的前途着想。”
我将脸腮吹得鼓鼓,不做声。
爹继续赔笑,拎起胡子,抓着我的手:“思儿啊,你若是真不高兴,就在爹胡子上编辫子,打结扣。”
我也不知是哭是笑,满心委屈,“爹,我不会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