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是一根儿还是两根儿啊……”
我皱起眉头,煞有介事,“呀,这得重来啊。”
他叹了一声,继续扯了狗尾巴草,慢慢儿地拔毛,慢慢儿地数。
我哄道:“绝代哥哥,我如厕去,你在这儿等着啊。”
他抬头笑了:“老爷,您快去快回哈。”然后一声哀嚎:“呀,忘了刚才数到哪儿了。”
我也很是担心地劝慰道:“唉,怕是还得重来。”
他只是微微点头,不敢抬头。
我便撒欢儿似的爱往哪跑往哪跑——钻空子什么的,本老爷最擅长了!
月黑风高,谷冉应该还在昨日的客栈。
一路上人影稀疏,本老爷视而不见,我就一路小跑儿着去了,本老爷从不路痴,这点还真是个值得称道的本事。
“老爷,您厕所上了好久。”走没多远,肩上一沉,我呵呵乐着扭过头。
“绝代哥哥,结果怎么样啊?”我做出一副极为关切的样子。
“我终于数对了!”他立马把我开溜的事儿忘了。
“恭喜恭喜啊。我就说啊,以绝代哥哥的姿色,水杏儿怎么会不喜欢呢。”我添油加醋,不能啊,狗尾巴草有几根毛都被老爷我给蒙对了?
绝代哥哥乐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