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衣裙,动作却倒底有些慌乱。
静娴来到主屋前刚好遇见齐安谨从房内迈出,应是昨晚就睡在何氏这里,神色有几分疲惫。
“父亲。”静娴福身开口,虽她此时已能在面上表现的毫无芥蒂,但从两年前清桦落水开始,静娴就不再称呼齐安谨“爹爹,”而是换了了虽更恭敬但到底疏远了些的父亲。
齐安谨却似乎并未发现这细微的转变,对静娴微一点头:“娴儿,今日倒早,前两日听你母亲提起,夫子对你课业似很是自得。”
“是先生教的好,女儿不过是手笨,嬷嬷教的绣活就怎的也学不好,只好在旁的上多用些心了。”静娴微笑着。
“那些大致有个模样就成,我齐家的女儿也不是要做绣娘去的。”齐安谨说着,继而似有些想起了什么,目光带着回忆感慨:“你这性子,倒像极了你娘亲……”
静娴沉默了片刻,却是抬头说道:“父亲可是要去上朝?莫误了时辰才好。”
“嗯。”齐安谨回过神来,刚举步便似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对静娴说道:“桦儿最近如何?”
“还是老样子。”静娴顿顿,低声说道。
齐安谨闻言似有些怅然,叹息一声:“倒是每日里辛苦你了。”
“无事的,弟弟听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