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诞下双生子,一律格杀勿论。久而久之了,便也成为不吉祥的象征。”谢年嗤笑一声,又道:“只不过如今巫术已灭,可此等荒唐的陋习却依旧盛行,真是可笑之极。”
阿昭道:“难为你能看得这么透彻。”
“此番年来宛国,其一便是为了改变此等陋习。”谢年叹道:“不过路漫漫其修远兮,几百年下来的陋习也非朝夕可以改变。”
阿昭肃然起敬,“阿年有如此宏愿,阿昭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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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又把酒言欢了许久,直到深夜时方起身离开雅间。阿昭走起路稍微有些趔趄,卫瑾扶住了阿昭,担忧地道:“阿昭,你能走回房间么?”
阿昭打了个酒嗝,甩开卫瑾的手。
“能!阿昭可以自己回房,师……师父不用扶阿昭了。”
阿昭觉得眼前摇摇晃晃的,尤其是师父的头,一时往左摇,一时又往右晃,看得她头晕。阿昭伸手捧住卫瑾的脸,“师父,不要动了。”
脸上温热的触感传来,卫瑾叹道:“阿昭,你喝醉了。”
阿昭哼哼两声,“我才不会醉呢。当年我喝了这么多坛酒都没有嘴,今天不过喝了几壶,怎么可能会醉。哎,师父别摇了,你摇得阿昭头晕。”
卫瑾抚上阿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