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为了徒孙,这些时日处处奔波,但也毫无头绪,宛后那儿跟无缝的墙一样,怎么钻也钻不进去。
一日,谢年得到了林福的消息,他在祥云殿里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阿昭,遂问了一个正在扫地的宫人。谢年走去庭院里,果不其然,一身红裳的阿昭正在树下练剑。
“阿昭。”
谢年走了过去,阿昭停下动作,刚想伸手擦去额上的薄汗时,谢年递出一方帕子。阿昭弯眉一笑,“看来阿年已经恢复心情了。”
谢年道:“这几日我也想通了。倒是阿昭你,这几日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可是在担心王子修?”
阿昭叹道:“都这么多日了,还是没有修儿的消息。”
谢年道:“我想王子修现在并无生命之忧,你且放宽心。若他当真在宛后手中,以宛后的性子,是不会杀他的。宛后杀尽宛国的各位王子,无非是担心宛王驾崩后,新王登基,自己的权势不再。如今宛国里只剩下王子延,据我所知,王子延最近私下里结交了不少朝中重臣。王子延太过难以控制,宛后再三思量之下,定会选择没有任何势力且生母已逝的王子修。”
顿了下,谢年笑了笑,“说起来,阿昭的徒儿与我也算是有血缘关系。”
阿昭一怔,转眼一想又笑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