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你若是对皇上衷心,就应该应了才是!”说着对苏锦屏使眼色,威胁意味十足,不论她是真不想嫁还是假不想嫁,也都该嫁了才是!
    苏锦屏闻言,便看了对方一眼,只见他一身松鹤朝服,年纪已经是五十多岁了,然而一双眼还是濯濯生辉,隐含着阴霾的光芒,那张脸倒是和苏锦秋有些相似之处,再听他的那声“屏儿”,基本上就能确定对方的身份。前些日子他就让苏锦秋对浅忆下毒,用以威胁自己,今日又想送自己去和亲,看来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并不得她老爹的待见!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待见他们了。
    这话一出,众大臣自然也是争相点头符合,觉得颇有道理。然而皇甫宇和皇甫苍翟却冷笑了一声,左相派的人都保持着缄默,毕竟他们的领头人还没有来,因着皇后殡天,皇上和他们这些大臣出于礼节,必须前来送君临渊走,所以上官谨睿被委命携同礼部一起处理皇后娘娘的丧事,他们这些人等君临渊走了,还要去守孝,现下忽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左相大人的态度,一个朝臣悄悄的像御书房门前的宫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宫人收到眼神,左右看了看,悄悄的往后殿而去。
    皇甫怀寒眼角的余光都扫到了那个宫人,但却没有开口拦截。只因他也想知道——上官谨睿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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