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深处那一抹几乎看不到的漆黑空洞外，这具‘傀儡’与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可惜复可怜，我只是拿你当一件工具而已，然而我知道，即便我这样说，你还是会一味的依赖我，因为你已经没有了自我啊。”
“无所谓的，就算只是一件工具也无所谓，只要能闻到主人的气味，只要能感受到主人身躯的温暖，清露便是变成助主人掌握西夏的工具也无所谓的。”
如同一只小狗小猫般，灵敏而小心的爬入朱鹏的怀内，紧紧抓住男子的前襟，把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
若不是眼内那一抹阴暗与空洞，她所说的言语，几乎是朱鹏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舍弃自我，舍弃灵魂，舍弃一切一切的所谓“自我”，化为最佳的伴侣，永恒忠心不二的情人，这样的倾心所有，朱鹏可以确信已经达到了李师师或者钟灵所永远不能达到的地步，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情感，而是术法吞噬人心所造成的畸形。
只要李师师或者钟灵还有所谓的“自我”存在，便永远不可能对朱鹏依恋爱慕到如此地步。
像钟灵，尽管可以说是毫无疑问的爱恋着朱鹏，必要时可以为自己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去死，但若是被她知道朱鹏对其父母所做的那些事……
钟灵双手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