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的,也就提笔这样写。候婉云在旁装作不经意的把玩个小印章,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黏在她长姐的笔尖上。
    候婉心写的很慢,那细细的笔尖放佛是在候婉云的心尖尖上挠痒痒。“红袖织造坊”和管家的大权,一直是候婉云期盼多年的东西,此刻这两样唾手可得,她紧紧攥着拳头压抑住心头的狂喜,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并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