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缠一只足叫什么事啊!这只已经缠了的足,相当于粉碎性骨折,是绝对不可能恢复原状了,就是脚好了,她今后也是大小脚,以后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哦?又怎么?”顾晚晴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候婉云。
    候婉云带着哭腔,道:“母亲,这足只缠了一只,可怎么是好?”
    “哎呦我的小祖宗哟!”顾晚晴皱着眉头瞅着候婉云,指着她鼻子厉声骂道:“为了帮你争宠,我这个做娘的可是拉下老脸,去左相夫人那请了最好的缠足婆子来给你缠足,你不但不领情,还将我告了一状;如今你说不缠了吧,那好,咱就不缠了,你还是不满意!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我瞧着我伺候你,就跟伺候个祖宗似的。哦不,就是祖宗都没你这么难伺候的!你说你个当媳妇的,不说孝顺公婆,伺候丈夫,整日里无事生非,挑拨离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候婉云被她说的欲哭无泪,真想一巴掌糊她一脸,指着鼻子骂她:让你丫的多事,老娘的房中事你管个毛啊!还缠足,缠你妹!你怎么自己不缠!
    可惜候婉云毕竟还是候婉云,骨子里的性子是改不掉的。她吸了吸鼻子,涩然道:“母亲教训的是,都是云儿的错。只是云儿从未想过挑拨母亲与父亲的关系,想必是那丫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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