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陶醉着,又苦不堪言。
林缃绮心口突突乱跳,脑子里嗡嗡乱响,后来所有的声音尽皆失去,听觉里只余了苻卿书节奏强劲的撞击拍打声。
薄薄的裤子快给他戳穿了,林缃绮自暴自弃,不再反抗,甚至期盼着。
苻卿书却停了下来,冷着脸问道:“往后还同顾含章不清不白么?”
她没和顾含章不清不白,林缃绮闭着眼喘-息,半晌,哽咽道:“你爱怎想是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不用我管?”苻卿书又气又乐,伸手到下面摸索了一阵收回,手指粘滑滑举到林缃绮眼前,“别说你不喜欢我,咱俩这样子了,你还要撇清多久?”
罪证确凿,林缃绮大窘,羞怒交加,闭了眼咬着牙狠推苻卿书,不料苻卿书恰好起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狠推上不能使力的地方,苻卿书疼得嗷地大叫瘫下去。
“宗主,你怎么样?”睁眼看到苻卿书捂着命根子,林缃绮吓坏了,慌慌张张就去抚摸安慰。
“别碰。”她这一碰物儿暴涨,苻卿书疼得吸气,拔开林缃绮的手,苦着脸道:“早晚得给你弄残,弄残了,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守活寡吧。”
要搁平时,林缃绮听到他这话定要讽一句天下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