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完全不知道,对于中原地区来说,那里的蛊毒就相当于未知,很多甚至完全不能用医术来解释。
沈知离皱眉:“那……严重么?”
花久夜无所谓道:“反正死不了。”
额发垂下来,花久夜细长的眸子被掩盖住,甚至就连近在咫尺的沈知离也没有看见那中间一刹那间流露出的近乎自暴自弃的绝望。
的确是死不了。
他的身上种了不下于数十种蛊,无论哪一种放到任何人的身体里都是致命的蛊毒,混合起来更是可怕到了极致。
要死早就死了。
只是,再苟延残喘他也要活着。
他活着就是对于某些人最大的嘲讽。
掀了掀唇,晒然一笑,花久夜道:“倒是你身上的蛊毒不打算解了么?”
沈知离一愣,花久夜拉开她的衣袖,她才看见那腕上的浅粉丝线。
……对了,上次那个蛊毒!
那个让她对苏沉澈起了邪念……的蛊毒!
花久夜定睛看了一会,突然“咦”道:“师妹,你运气还真不错,这蛊竟然陷入了沉睡,想必之后就再没发作过,不过……看样子至多再一个月它就可以清醒过来。”
沈知离愣愣:“清醒过来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