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抿了抿嘴唇,这才低声问:“表小姐送来的?”
奉墨点点头。
奉砚翘起嘴角,笑了笑,“表小姐有心了。”
这也就是她少爷跟前伺候着,若是叫奉池见了,还不定要说出什么话来。
奉池原本盘算得极好,叫她老子娘趁给老夫拜笀送贺仪之机,求老夫恩典,夫跟前过了明路,开脸做少爷的通房。
可惜老夫再喜欢她,她也只是方家的婢女,生来就是下。她老子娘老夫跟前再得意,也不能与少爷的前途相比。
奉砚后来听老夫跟前的祝妈妈说,老夫没说许,也没说不许,只说秋试即,桐哥儿的全副心思都应试上头,旁的事,先搁一搁再说。倒也没明着回断奉池的老子娘。
但奉池整个却一下子蔫头蔫脑起来。没能趁老夫高兴,将通房身份过了明路,再过两年她年纪大了,还能有什么好出路?
奉砚有点可怜奉池。可是,谁又来可怜她?那点子可怜便都收了起来。
只是最近奉池没事就躲自己屋里偷懒,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她去。即使她不说,也自有会告到夫跟前去,不必她去做这个恶。
奉砚朝奉墨点点头,“快进去罢,少爷刻把钟前问起过。”
奉墨忙双手捧了汤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