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挠太过,脸上的这伤……恐怕多少会留下痕迹。”
“你说什么!”韩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老医正愣了愣,以为她是为西凉丹日后可能容颜有损而震惊,便宽慰道:“若是韩夫人想进宫求一些去腐生肌之物,老夫倒是可以推荐一些,或许能稍微缓解一些。”
西凉丹指甲太长,所涂之蔻丹又有丹砂于其中,抓挠得脸上有的伤痕深达小半寸,若要全好而不留痕迹,确实很难,可惜了这样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彼时,他可是记得这位西凉家的四小姐在宫廷中一曲清歌,虽然不若贞敏郡主一手画皮绝技玲珑心思一般艳惊四座,却也甚为叫座。
芳华月貌,更是那些小姐们之间一等一的,只是如今……到底可惜了。
“不,你是说丹儿只是花粉引起的瘙痒敏感之症?!”韩氏“哐当!”地一声将一只细白的官窑瓷杯拍在桌子上,她不可置信地怒道:“花粉敏感之症,怎么会是那副样子,丹儿分明是中了别人下的毒!”
正准备写药方的的老医正吓了一跳,随即有些不悦地道:“夫人这是什么在质疑老夫么,西凉小姐如今脉象虽略显虚弱弦沉,但却并无中毒的迹象,这些骚扰与肤色上的红肿疱疹都是因为时令正是菊花所开,为花粉所侵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