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打量着西凉茉,看着她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很是满意地笑了笑。
“今日难得,颜色果真极好,难道真是因为嫁人的缘故么?”
“师傅,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您也未免太过大胆了,等会子司流风回来撞见,我是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西凉茉叹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她看都不必看,就知道白珍和白玉必定被这大妖孽给打发了。
“怎么,你很想他来么,今日他是来不了,估计这会子正醉得不知滚到哪里角落里去了。”百里青很是轻蔑地道,他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师傅,你这是来给我贺喜送红包的么?”西凉茉看着百里青无奈地道。
对着百里青,她觉得自个说话都市井通俗了许多。
她看着他大约是觉得坐着不舒服,索性踢了皂靴,一翘脚,径自躺上了她和司流风的婚床,宛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没有一丝一毫不自在。
“本座来替你压床,如何,够分量吧。”百里青懒洋洋地支之着身子换了舒服的姿势道。
这个……人只有叫小童子童女来压床,哪里有太监压床的,这不是咒人断子绝孙么?
西凉茉很是无语,但既然百里青说司流风来不了,那就必定来不了,她也不着急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