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得掉了一地。
西凉茉叹了一口气,扶着下巴对着那人道:“师傅,您每次出现之前能打声招呼么,就算没撞见你徒儿我正与夫君行房,就是半夜里起夜忽然见着你这妖……这神仙姿态,吓死了,岂非白费师傅你这半年来的悉心教导,徒儿还打算给您送终的呢!”
“送终,怎么,你巴不得你师傅我早日驾鹤西去,也好让你在外头勾三搭四么?”百里青冷冷地哼了一声。
今日他穿了一身白色滚黑狐毛边的锦绣竹纹袍子,一头时常披落下来如流水乌泉般的乌发以一根通透的白玉簪子束在头顶,看着端地丰神如玉,清雅绝伦。
只是百里青依旧在身上戴着各色珠宝佩饰,尤其是雪白优美的耳垂上戴着的红宝石异常耀目,一身本该飘逸高华的白袍愣是被被百里青穿着了一种混杂着清雅而又靡艳的味道。
“徒儿说的是给您养老送终,这难道不是您收徒儿的本分么?”西凉茉扯扯嘴角。
百里青走下了湘妃榻,径自过来将倒在西凉茉床上的司流风一拎,毫不客气地拖着随后一扔,就把司流风扔在了外头的花厅地上。
西凉茉看着司流风的脑袋身子不时地碰到床脚,柜子,一会子又碰到桌子,百里青拎着他就跟拎着个垃圾物事似的,看着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