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茉闻言,冷笑道:“我那母亲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只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既然都不能确定我是谁的孩子,何必当初不喝一碗堕胎药呢?”
百里青淡淡地道:“你父亲和皇帝陛下都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蓝翎已经决定永不入红尘,所以他们也都在你身上存了一丝希望,希望你能将你母亲引出来,加上谁也不确定你是否自己的骨血,于是……。”
“于是便所幸眼不见为净是么?”西凉茉眼里满是讥讽,随后看向百里青:“那么你呢?你为什么要答应我母亲的要求保住靖国公府,她的话对你很重要很重要?”
百里青伸手拨了一下她的发丝,悠悠地道:“因为很久以前,为师曾经欠了蓝大元帅一个人情,何况就如你所说,虽然皇帝陛下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野心勃勃而颇具头脑的皇帝陛下了,但是他的多疑的性子是没有变过的,当年为师需要你父亲这个挡箭牌,如今你那道貌岸然的父亲也一样在某些时候会需要用到为师,这就是所谓的制衡之术。”
“是么,这么简单?”西凉茉唇角勾起讥讽地弧度,也没有再多问,只是用一双粉臂却环上他的肩头,用尖利的小犬齿咬住他的唇道:“说不要脸,徒儿怎么及得上师傅的千分之一,但徒儿也很好奇,如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