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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低低的呻吟从屋内传来,带着一种极度忍耐与压抑的痛色。
一名中年太医掀开了床上那病人身上的薄被子,再从药箱子里取出各色金创药,给病人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一边洒了上去,一边略有不耐地道:“你这伤是急不得的,别整日里就想着要下床,臀上的皮肉伤还是其次,你脏腑之中也有内伤,那是板子打得五脏六腑都有些出血和移位,若是不小心看护,你这辈子就会落下病根,更别提你那下身了,这辈子你要是不打算再当男人,阉割进宫做个公公,本太医倒是可以成全你!”
那病人原本漂亮清冷的脸上早已经一片惨白,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带来异样的刺痛感,却让他愈发地清醒和……痛恨地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
也不知道这换药持续了多久,疼痛又持续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麻痹了,那太医才收起医药箱,吩咐一边的小太监:“去,他又拉了,换掉褥子去,若是不然,又要感染发炎!”
随后便领着自己的药童快步地离开了。
那小太监顿时眼中闪过厌恶,皱着鼻子拿来新的被褥,和同伴一起搬动芳官,给他换下脏污了的被子。
芳官只觉得屈辱无比地闭上眼,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被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