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头绪,可诡异的是,心里某个藏好的角落随着这份报告的新鲜出炉,也彻底踏实下去。
墨兆锡说:“后悔了吧,甘信,你脑袋让雷劈了?带着儿子来验dna?等他长大了要是问你,你连心肝挖出来,他恐怕也会记你一辈子!”
柏邵心说:“我倒是替孩子妈妈想的多,甘意小朋友简直跟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用验?我看是故意找刺激。”
甘信百口莫辩,最后,被两人鄙视的眼神目送出医院。
在家蒙头睡一天一宿,接着在回台里剪片,整整过去三四天,甄美好那边还没有动静,连打电话来骂他一句都没有,甘信轻蔑地看着黑亮的手机荧幕反射出的自己,心说:你他妈真贱!
下班回家,他决定把“贱”贯彻到底,为了见儿子,脸皮、尊严什么的通通可以丢了。
在之前甄美好带他去的单身公寓下前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夜幕快降临,甘信才在对面街道望见她拎着大手袋从公司的车上下来,跟人笑靥明媚的打招呼,根本没注意他和他的爱车。
甘信一路蹑手蹑脚地尾随,甄美好关门之前,他一侧身,“蹭”地溜了进去。
“是你——”
甄美好虚弱地扶着墙,长吁口气,双腿要软了似的,显然,他方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