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后发作,同儿子没有关系。”
“没关系?客是你请的,怎么就他们出了事?”
“一同吃酒的那么多,若有谁不信大可以请来问问。再有,这回也不是儿子主动想请,早先就接了舅老爷的帖子,我身为晚辈没得让人三请四请的道理,这才有了昨日的游湖,出发之前我已经禀告了父亲,并得到允许……说起来也是儿子命不好,生来带煞,怕是影响了舅舅,母亲莫要怪到我媳妇身上,自她嫁入二房,言行端方,从未失格,便是受了委屈也不抱怨……我却不知爷儿在外面的事怎么就扯到女人身上。”这样的指责庄凛并不是第一次受,他被太太说几句并没有什么,却听不得别人说他媳妇不好。
燕玉从来都只为他着想,只为将军府着想,没帮着娘家说任何话,怎么能担下这样的恶名。
近日来,母亲越发急躁了。
庄翼德冷着脸看向庄陈氏,“你只管好内院就成,别再生出幺蛾子,外边的事我知道处理。老二媳妇日日吃斋守孝是个安分的,此事休要再提。”说着就让庄陈氏退避了。
爷俩将昨日游船闹出的丑事摊开来分析了一遍,庄翼德点了点头,心中有数。
一同吃酒的都是侍卫营的兄弟,有官衔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怕贾家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