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三婶子又出幺蛾子,这是想办法羞辱她娘,不过为了讨好从来都把她们一家子当眼中钉的二审而已,当真是狠毒,当下心中便是有了主意,准备狠狠给她一个教训,省的总是没事找事,就悄声对贺氏说道,“娘,这事你须得听我的。”
“怎么办?”这些年贺氏见程芸珠支撑起家业来,也知道自己不经事,倒也有自知之明,便是事事都听从程芸珠的。
“这样……”
贺氏听了有些战战兢兢,“这……好吗?”
“娘,虽说二叔继承了爵位,但是你可是成南侯府的长房长媳,这却是跑不了,她们却让你在老夫人寿宴上去跟下人们一起在油腻腻的厨房帮厨,这是什么居心?他们不仁,我们便不义。”
“那好吧。”贺氏犹犹豫豫点头,“不过芸珠,娘有些怕,到时候你一定得在跟前。”
“这事自然少不了我。”程芸珠果断的说道。
好一会儿,程芸珠哄着贺氏睡了觉,这才起身回自己的屋子,这个小院子不过三间正房,二间耳房,余叔一家子六口住在前面的倒坐房里,母亲贺氏自然住在正屋,她住在后罩房里,弟弟则住在东厢房,西厢房做了书房,平时给弟弟读书。
回了房间,翠娘端着晚饭走了进来,不过一碗稀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