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斥声,女人的哭泣声。
下午周嗣宗再来的时候,苏氏没有阻拦,而是让人请了他去小偏厅。
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周嗣宗走得时候面色灰败,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走路的时候,一脚深一脚浅,连雪水湿了他的鞋袜都不知道。
而苏氏则一个人在小偏厅里面坐了很久。
就在寇彤犹豫着要不要派人去看看的时候,却看见母亲从偏厅里面走了出来。
母亲眼圈有些红,但是神色间却与周嗣宗的灰败不一样。寇彤仔细看了看,发现母亲的眉宇间有些失落,但是更多的却是轻松。
从那之后,除了主持中馈,苏氏就在家中做针线。
周嗣宗偶尔也会过来,但是苏氏却再也没有跟他见过面。
想到母亲有可能跟表舅周嗣宗在一起,寇彤还有些不能适应。但是一想到母亲以后要孤独终老,寇彤心中又十分的不忍。
有好几次她都想开口劝说,都被母亲顾左右而言他给挡开了。
越近年关家中的事情就越多,苏氏忙个不停。
因为权贵人家或推杯换盏,或聚会赏梅,或者十分操劳,身体有恙的人一拨皆一拨,子默也忙得脚不沾地。
这年假几乎没有歇成。
好在到了除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