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都给他折腾垮了!”佘笙简直是哭着哀求的,“你看看现在夜街上,都没路人敢出门啊,那些流氓想吃了定时炸弹,见人就砍啊!”
易淩气得抓狂,一边和佘笙通电话,一边拿腰带抽流氓的嘴巴,心里在想,他这是在抽叶海唯的嘴巴,下手毫不留情,那些流氓疼得嗷嗷直叫,但不敢反击,甚至连遮嘴巴也不敢,因为他们要是遮一下,易淩就多抽他们两下。
“我花了多少钱把人供上局里?臭小子竟然敢把我的人赶下来!我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当他易爷我好欺负!我不管,你给我继续盯着他的场子,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佘笙哭了,“易爷啊,我都两天没合眼了,这几日就只睡了五个小时。”
“你易爷也没合眼过!”易淩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哼,那小子也别想给我睡安心觉!继续折腾!给我继续折腾!”
这几日,报社停刊一期,亏了十几万,加上赔掉一部分合约商的广告费,还有广告公司这几日也暂停营业,赔了几笔已经预约好的单子,广告部那几个员工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怕被流氓们追杀,新收购的化妆品公司在停滞期,员工们都欣喜着拿薪水放大假。前前后后,七七八八总的算下来,起码也有百来万。
易淩又抽了那几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