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童儿一愣,红着张脸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没必要婉转!我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小婉她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为什么那么急躁,还不是被她逼出来的!你知道我等她等了多久了?我忍她忍了多久了?我想要她的人她的心,打从她出现在我梦里开始就从来没有变过!除了她之外,任何女人我都不想要!那丫头!那死丫头,就是因为我亏欠了她一次,她就拿着那次的事,把鸡毛当令箭用!她打电话给我,说要请我吃饭,我还乐得跟什么似地,以为她终于开窍了,谁知道她竟然想把我往别的女人身边推!你说我能不窝火么!”易淩说得咬牙切齿的,他瞪着钱童儿的视线,好像她就是个无恶不赦的大仇人似的,看得钱童儿浑身都打哆嗦了。
钱童儿还真的,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人能把内心赤裸裸的欲望这样子搬到台面上说的。
“我忍了她一年又一年,她有能耐把我吊在那边,让我拿她没辙!我真要被她气死了!”易淩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一颗扣子,把桌上的冰水直接喝光,杯子猛地砸在了桌上说,“要不是不想再伤害她,要不是想着让她给我点头,我也用不着憋成这样!”
钱童儿听着,她浑身打了个寒蝉。她感觉这个男人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