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整整历经四个多小时。
最后钱童儿出浴室的时候,是被塔苛横打抱着出去的,她闭着眼睛,双手双脚无力的垂荡在身下,看这样子,明显是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钱童儿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侧头,又看见那张可恶的光秃秃的胸膛,她看他睡得正香,坏心眼一起,拉开嗓门就是一记尖叫,“啊——”
睡梦中的塔苛,倏地睁开眼睛,直起身子,整个人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双眼犀利的环顾房间四周,三秒钟后,他黑着脸,低头看着那半张埋在被子下,半张露在被子外的脸。
钱童儿拿被子捂住口鼻,只露出笑眯眯的眼睛,盯着那光头。
塔苛无奈的叹了口气,问,“是你在尖叫?”
“对!”钱童儿边说,边把被子一扯,说话的口气,还很骄傲。
“你想干嘛?”塔苛温吞吞的笑着问。
“我听某哲学家说过,早上起床练嗓子,可以增加一个人的肺活量!”钱童儿贼贼着说。
塔苛一听,笑容就更加深了,“那你有没有听过另一位哲学家说,早上起来做运动,更能有助于一个人增加他的肺活量?”这丫头,欠摇欠捅一百回!
钱童儿哪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她赶紧摇头拒绝说,“昨晚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