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和斐翠一惊。
钱乡和白梅也是一惊。
四个人,愣愣的看着钱童儿。
钱童儿走到父母身边,挤开他们俩人的站位,她站在他们俩人中间,对着钱乡说,“大伯!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什……什么?”钱乡愣愣的。
钱童儿昂着头,睨视着钱乡和白梅,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爸妈今天站在你们面前,而你们俩个坐在位置上,和我爸妈说话!总有一天,我有能耐让我爸妈坐在你们面前,而你们,连把屁股放在椅子上的胆子都没有!”
钱乡一听,气得脸都绿了,他一屁股站起来,指着她吼话,“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对一个长辈说话的吗?”
“长辈?”钱童儿笑了,说,“你没有把我父亲当成是你亲弟弟,是你自己断绝了你和我父亲血脉关系,你现在还有这个脸来跟我称长辈?”
钱童儿说完,钱贵就吼了,“童儿!别乱说话!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大伯!”
钱童儿回头对着父亲说,“爸!我是不会认同这样男人当我大伯的!”
斐翠听了直摇头,她拉着钱童儿说,“女儿啊,你别这样!你大伯他不是不想帮我们……”
钱童儿一口打断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