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样,脾气也没变,只是身上味道变了变,按理说不应该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才对啊!
    难道?是易容术?
    不可能!他自己就会易容,她姐姐的脸是真是假,他一眼就能瞧出来的。
    话说回来,她身上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好闻了,他越闻,心就越痒,小腹跳出了某只禽兽,在裆那儿蠢蠢欲动着。
    鬼迷心窍间,易冬睿把头一低,脸蛋深深埋在她肩窝处,薄唇就贴在她脸蛋边上,不着痕迹的蹭了两下。那销魂的滋味让他享受得浑然忘我!
    “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