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没有关机,主机还隐隐发出低沉的声音,玻璃窗被窗外的风吹打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唯独……此时响起的轻轻的敲门声,是我刚才完全没有听见的。
“笃……笃……笃……”
声音很轻,就像窗外的风声一样,不仔细听完全不可能注意到。我没有发出声音询问,只是用目光锁定了那扇门。
这敲门声,不急切,既不是高建宁大大咧咧地用拳头无规则地敲打的声音,也不是修水管的工人不耐烦的敲打声。它机械而缓慢,轻微但却足以让我的耳朵捕捉。
仅仅是机械地,不带丝毫属于人的情感的声音,就如同那墙上挂钟里的秒针,滴答滴答,无情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