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符,她知是因为毒发后体力的消怠让她已力不从心,但是电话一头传来的沉重呼吸声让她心头一紧,他怎么了?
凌箫天紧紧的抓住手机,却感觉腹部处的钝痛已经渐渐转换成了无尽的绞痛,一下一下凌迟着他五脏六腑,痛的他倒吸一口冷气,也仍然缓解不了一分一毫的痛觉。
他能忍,能忍常人不能忍的很多剧痛,只是,己无名拼尽全力的给的一击,让他也忍无可忍,最终发出的轻微颤抖声,早已将他的底线尽数抛弃,任凭自己的手安抚着疼痛部位,却缓释不了那阵阵绞痛。
似乎,肚子里所有的器官被紧紧的纠结在了一块,他下意识的增添了一分手中的力度,额头上早已密布了冷汗,他只觉得眼前是一阵黑,好模糊。
“箫天——”萧七儿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啪!”手机却木然的掉落在地板上,瞬间,砸开成一块一块。
“啊!”萧七儿惊慌的捂住自己突然刺痛的脑袋,脑袋里像是被一把钢锯在拉扯,绵绵不断的绞着她的整个神经线。
心里也是闷闷的痛,电话那一头的凌箫天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他的声音嘶哑又带着隐忍的某种痛楚,他怎么了?
身体蜷缩在地板上,只觉得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她此时此刻应该阻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