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手里真气更是凝聚,欲要再往他身上输真气。
南宫墨云摇了摇头,按下她玉掌道:“为夫不舒服的,不是身体。”
“呃?”不是身体吗?那便是说感觉罗。
“为夫是不喜见着那些白纸人。”
白纸人……呵,这比喻挺贴切的嘛。
“我也不喜。”原来不是真的心痛,凌语柔舒了一口气。
“所以便走了。”南宫墨云拿了白绢,抹着额上的汗珠:“老了,不中用了,走几步也流汗。”
凌语柔脸上条条黑线划落。
“相公,其实由我来与他周旋也可的,你怎的偏要下地呢?”拿了一旁的扇子,凌语柔帮他散着温。
南宫墨云看了她一眼,笑道:“为夫怕他勾引你。”
“咳咳!”凌语柔风中凌乱,这是什么话。
“一个时辰内,他看了你不下十次。”
“……”不是吧,她咋的不知道?
慢着,欧阳瑶姬才是他妻子,萧佑城干嘛看她?!
“正常啊,他盘算着怎么使计害我嘛。”凌语柔理所当然道。
“呵,为夫宁愿他如此想,”南宫墨云舒了一口气,伸手拨开凌语柔脸上的碎发:“他看你的眼神,让为夫感觉很不舒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