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双手一拂,案上的笔墨便落了一地:“丘儿才五岁,不过因为贪玩打了你一下,你就要下这种毒手?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了你的命!”
凌语柔一怔,再次俯身叩头。
“臣便是负了天下人,也绝不会负陛下。”她不解释,不查证,只是他一句话,她甚至可以毫无怨言地去给大皇子偿命,只要是他想。
墨帝死死的握紧拳头,骨头都几乎要被他捏碎,像是忍了极大的痛苦。
耶律公公忽然推门进来:“陛下,封指挥来见。”
封夜果真是在装醉,甫一进来便阐跪在地上三呼“万岁”,一边慢吞吞地推荐道:“臣与医仙霍染曾有些交情,想来可治好大殿下。”他统领的西厂一向以眼线众多著称,大皇子中毒之事宫中闹得沸沸扬扬,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
却唯独瞒过了凌语柔。
墨帝下令,在大皇子叶毒案未水落石出之前,凌语柔入大理寺待罪反省,东厂暂交给封夜统领。
凌语柔这一局,输得彻彻底底。
“这下你满意了?”凌语柔坐在草堆上,看封夜懒洋洋地靠在墙边饮酒,飞鱼服与自己一身囚衣形成鲜明对比。
“你该谢谢我。”他却没脸没皮地眨眨眼:“我好容易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