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拿着铁棍,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退缩。
人一旦心中有了畏惧,就算再装作无所谓,但是从身体上都会透着颓败。
白富美此时可不管着这些事情,她抬着秋梓善的手臂,只见衣服被拉破的口子处还源源不断地流着鲜血。
“我的天啊,我一直以为觉得晕血症的人太矫情,现在我也快要晕血了。”白富美想要找手帕将伤口捂住,可是又怕让秋梓善疼,想要动却又不敢动的模样,倒是让秋梓善好笑不已。
秋梓善伸手完好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定地说:“白富美小姐,等救护车来了,你再晕好不好,我可实在扛不住你这魁梧地身材。”
说完,她还不忘打趣般地上下打量了白富美。
“我的秋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谈天说地的,我赶紧送你去医院吧,”制片人此时是真的满头大汗了,他和李牧可不一样。李牧是别的投资商放在剧组的人,而这个制片可是中域旗下的员工。
这位在中域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如今在自己的剧组受了伤,就算他的顶头上司电影电视制作部门的总监周亚文不找他算账,只怕公司其他的人都想把他生吞了。
秋梓善只是站在原地,此时她前面早就站着不少人,生怕那帮拿着铁棍的人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