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不好?”他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象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拆穿了他的迂回,直接向他说道:“江一苇,你不要在来了,那日的情形你也见到了,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别白费心思了。”
江一苇脸色黯了黯,我以为他会向上次一样义愤填膺的摔门而去呢,可等了好久,他却慢慢伸出手去,拿起勺子,缓缓的帮我盛了一勺汤。
我把碗向前推了推,告诉他我不想喝汤,我只想让他答应我不再来找我。
“杜月西,你很讨厌我么?”他盯着我那盛满了汤的碗,一字一句的轻声问道,声音虽然轻,可吐出来的字,却让人感觉到凝重无比。
我不太习惯于说假话,于是按着自己心中所想答道:“谈不上讨厌,也说不上爱慕罢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心有所属,嗯,人也有所属了,你这样,让我很难堪。”
我这话,说的很重,我已经可以预料到,江一苇那纯纯的少年心将会被我弄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我固然有一劳永逸的心思,但也不是没有为他着想。
相处越久,沉迷也越重,如果我们再这样相处几年下去,恐怕他对我的感情不会减淡,反而会更深沉。
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