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几个眼见她怒了,忙上前劝解着。凌珊这才蹴了白鹤一口,嘭地一甩门扭腰进了屋。
白鹤被气的面色涨红,顾念着屋中的锦瑟,又不好和凌珊一般破口大骂,柳嬷嬷已是下了台阶走了过来,白鹤便眼眶一红,冲柳嬷嬷道:“她这般叫姑娘怎么休息……”
柳嬷嬷拍着她的手,低声道:“谁衷谁奸姑娘瞧的明白着呢,你急什么。”言罢却又低声交待了她两句,白鹤领了命便不再多言,匆匆出了依弦院往姚锦玉住的珞瑜院而去。
柳嬷嬷冷眼瞥了西厢一眼,这才急步往惜缘院的方向去堵谢少文。
屋中王嬷嬷自也听到了外头动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白芷更是忿然地道:“姑娘客气些,她倒真当自己是小姐了!”
“老奴去瞧瞧!”
王嬷嬷说着便欲往外去,锦瑟却是拉了她,笑着道:“凌珊总归是婶娘送来的人,今儿刚受了罚,难免放不下脸面,哭闹也是正常。再来,我还恐她就此改了这性子呢,她不知改,自有婶娘帮着调教,乳娘又恼什么?”
王嬷嬷闻言见锦瑟笑的眉眼弯弯,领会了她的意思,便也笑了,道:“姑娘倒学的快。”
锦瑟见王嬷嬷目含宠溺,不觉顽皮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捧杀吗,婶娘,不止你会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