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帷帽脱掉!”
柳嬷嬷闻言气的浑身发抖,忙上前一步挡住身后姑娘,盯着站在一旁的汪大柱,道:“汪大柱,你这护院是吃白饭的吗?任由这些个浑人欺上来,四小姐是何等身份,岂容什么人想瞧便瞧!汪大柱,你可想好了,四小姐虽没了父兄撑腰,但却是正正经经的姚府主子姑娘,若是出个什么差池,仔细回去老太太和夫人扒了你全家的皮!”
汪大柱本便觉着今日的官兵有些奇怪,平日在这江州地界,官差遇到姚家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像今日这般油盐不进,凶神恶煞的。他直觉这些兵爷惹不起,怕招惹了杀身之祸,又想着锦瑟在府中虽是面上得宠,可毕竟没了亲人,真若出了事老太太和夫人也未必会为其撑腰,便往后退不愿为锦瑟拼命,和这些官兵正面冲突。
如今被柳嬷嬷一喝,他不觉心头一凛,只觉柳嬷嬷说的是,姚锦瑟是堂堂正正的姚府姑娘,就冲着这点他便不能不护着。姚锦瑟出了事,他一家便得跟着陪葬。
想明白这一层,又见自家姑娘吓得躲在柳嬷嬷身后,摇摇欲坠,汪大柱便忙沉喝一声,“兵爷何意?!欺我姚府无人吗!兄弟们,护好四小姐,今儿任谁也甭想靠近四小姐一步!”
他喝罢,带出来的那五个护院才冲了过来,官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