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母亲的担忧真真是杞人忧天,人家小姑娘却是将他当洪水猛兽一般的躲着呢。
这般想着脑中便又出现小姑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来,萧韫甩了甩头,这才兀自嘟囔一句。
“似真关注的多了……”
他身后小厮福昌只听自家公子走着走着呢喃了一句,以为公子吩咐自己什么事儿,便忙跟上一步,问道:“公子说什么?小的没听清。”
萧韫却摆摆手,道:“本公子对月吟诗呢,你个武夫听清了也是没用。”
福昌便撇撇嘴,道:“公子早年远游时剑术不佳,却不是这般说的,今儿着小的换画时也还说小的是全才,如今倒嫌弃小的不通文墨了。这对月吟诗的事儿,小的便是满腹经纶听清了也是没用,得那妙龄女子,美眸流转方是应景了。”
萧韫哪里想到福昌一个粗汉竟突然说出这等话来,闻言脚下一个踉跄,福昌便笑了,越发兴致高昂地道:“公子莫不是真想着寻个姑娘花前月下吧?”
萧韫便扬了扬眉,道:“花前月下也不无不可,只是这只吟诗却也无味,若是能和佳人共品两盅白州老窖那便真真是醉也醉人人亦醉了。”
福昌闻言当即便捂了嘴,瞪了眼,暗自咬起舌来,他脚步一窒,见萧韫已大步而去,这才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