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见姚礼赫面色不佳,登时便心一沉,她摆摆手,一屋子的丫鬟便都退了下去,她这才担忧地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姚礼赫在椅子上坐下,这才道下,这才道:“母亲,这些日四丫头可曾单独见了族中长老?”
郭氏听他竟问起此事,便蹙眉道:“不曾吧,也便那日族老们来交接家产曾当众见过四丫头,四丫头这些天都不曾出过府门。”
姚礼赫闻言见郭氏一脸不知所谓,他心中便窝了火,道:“四丫头若然没有见过族老,族老们怎会被说服要为她做主,带着她进京退亲去?!母亲怎也不着人好好看着四丫头!”
郭氏听罢都愣了,半响才惊诧地道:“不能吧,族老们怎会管这等闲事!?”
姚礼赫面色就更加不好看了,道:“族老们刚刚一同过来已和儿子说了此事,只说武安侯府和镇国公府不睦,这门亲事说的得,已决定选了日程便叫三叔父带着四丫头一起上京了,还令儿子将当年武安侯府的聘礼都整理妥当,明日三叔父便派人来先运到船上去,这还能有错?!”
郭氏见儿子神情不好,心虚地道:“那日族老们来交接家产,母亲只担心四丫头姐弟会拿家产一事闹事,故而是着人盯着两人的,也没见四丫头单独和族老们说什么啊。许是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