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怜的小姑留下的骨血,身上也留着咱们廖家人的血液,母亲这般做,也是为你好。老大去了这么些年了,母亲知晓你一直都未放下心怀,可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往前走的啊,微微和茂哥儿进府,你也能早日面对这个事实……”
海氏闻言哽了一声,拿帕子擦了泪水便道:“母亲莫说了,媳妇都明白,媳妇这便叫人将夕华院和石砚院收拾出来,来日亲自去将两个孩子接回来便是。”
廖老太君笑着点头,又安抚了海氏两句,这才问起廖书意来,道:“这眼见就要过年了,意哥儿到底去了哪里?便没和你说清楚吗?”
海氏闻言叹了一声,这才道:“这孩子如今是越来越没个样儿了,便只送回来一封信儿说是有要事需离京一趟,年前必归这便一去就是几日没有音信,好容易昨儿叫人送了信儿回来却也没说人在那里。媳妇教子无方,还请母亲责罚。”
廖老太君听罢蹙眉蹙了蹙,这才道:“不怨你,这两年是我和你父亲疏忽了这孩子,意哥儿本性纯良,一直都是个听话懂事的,便是这两年性情有些古怪也是少年轻狂罢了,他父亲如他这般年纪便也曾倔了两年,再长大些行了冠礼便好了。该是真有要事才离的京,他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既有信儿送回来知晓平安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