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像话了,明明是个恭谦宽厚的性子,怎变的越发尖刻了。今日当众便敢苛待微微和茂哥儿,这往后……”廖老太君说着便又是一叹。
尤嬷嬷却是一笑,道:“老太君可是见表小姐哭的伤心,便心疼了?”
廖老太君听罢疼惜地道:“这两个孩子受苦颇多,又都是本性纯良的,微微原便顾念着她大舅母不愿过早进府,是我非要接了他们进来。他们本就对大舅母有愧,如今大儿媳这般……这两个孩子一准是要委屈着自己的,这倒还不如他们在姚家别院自由自在。”
廖老太君根本就没看出来方才锦瑟是故意在和海氏对着干呢,廖老太君只以为锦瑟是真被海氏弄地伤心难言了,愧疚难当了。对此尤嬷嬷并不意外,这人的心若然一偏,便好些事都看不分明了。廖老太君如今一门心思要补偿,要疼爱表小姐,又怎会疑心表小姐。
她想着便又笑了,道:“老太君便没瞧出来表小姐方才是故意大哭来挤兑大夫人吗?”
廖老太君闻言一诧,睁开眼睛,便见尤嬷嬷又笑着道:“方才老太君叫老奴去送表小姐,表小姐偏要自己回院,老奴自作主张叫莺儿跟了去,莺儿回话说表小姐是追大夫人去了呢,两人在院子中说了好一阵子话,莺儿是个机灵的,绕到墙后将那话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