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面色,她也想到,府中园子里的小湖是年年秋冬季节都要清理的,若说湖心有水草还有可能,湖周边水域怎会有能缠住人的水草?!
廖老太君本只当这次锦瑟落水是彦哥儿戏弄锦瑟,如今事情一下子便成了谋害,她怎能不惊吓失措?她愣了半响这才猛然盯向海氏,只因彦哥儿小小年纪不可能想到这么歹毒的害人计谋来,便是他能想到,也不可能是他指使人在湖中布置的水草。而这府中要害会害锦瑟的,只有海氏一个。
廖老太君这般想,二夫人等人自也是如此想的,一时间大家皆瞪着眼睛盯向海氏。他们的目光那么明显,海氏怎会不知她们是何意?
平日廖老太君是信任疼惜她的,众妯娌也都是敬重关心她的,几位姑娘更是对她恭敬孝顺,如今一下子失去这些,海氏岂能不惊慌难过?
人有时候是极奇怪的,只有在行至绝地时才会反思自己,才能清醒地看待问题。海氏已然失去了丈夫,若是再因她对自己的种种放纵再被家人厌弃,若是因她的尖锐愤满连儿子也被毁掉,那她便觉自己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时候海氏又想起锦瑟之前和她说过的那些话来,她是成年人自然是分得清好恶来的,锦瑟若然真有恶意便也不会将话说的那么明白透彻,那孩子是意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