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这一路从京城上到禁苑来,锦瑟虽不曾坐马车,可打马却随大队形同散步,此刻瞧她举止莽撞,被惊地喝了一声,“小心!”
他声音未落,锦瑟却已驱马如流光闪电一般飙射而出了,他微微一愕,却见锦瑟回头冲他俏丽地眨了眨眼睛,扬声道:“且先让我一程!”
见她说话间已姿态娴熟地纵马跑远,心知她方才是故意吓唬他,完颜宗泽一时间哭笑不得,眼见锦瑟越驰越远,身影渐渐消失在黎明的浓雾中,完颜宗泽岂能放心,忙打马跟上。
无论是身下马儿,还是锦瑟的骑术,自然都不能和完颜宗泽坐下神驹,和他出神入化的骑术相抗衡,不过几息间他便追上了她,却也不急着超越她,只落后半个马头,似守护似追随地驰骋在她身侧,驽马如龙,迎着天光,溅泥扬尘,好不畅快。
待得天际露出万千金光,洒地草上露珠如水晶琉璃般七彩跳跃,锦瑟才勒马掉头,一面爱怜地抚摸身下马儿鬃毛,一面笑望旭日缓缓东升,风一吹,身上薄汗微凉,每个毛孔都张开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痛快淋漓,待身上汗意渐消,整个人干爽起来,她才笑着伸了个懒腰,扭头去望和她并骑瞧日出的完颜宗泽,伸手道:“我要过去。”
完颜宗泽闻言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微微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