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能这般想便对了,倒是本妃狭隘了。今日贺客如云,侯爷不必顾念本妃,本妃自往后宅便是,侯爷且去迎客吧。”
东平侯这才应了,躬身退了两步转身而去,锦瑟却瞧着他的背影悄然轻勾唇角,露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来。
两盏茶后,锦瑟见到了东平侯夫人时,她正躺在月子房的拔步床中,戴着家常的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一件极娇嫩的桃红色撒花袄,外头还披着件石青刻丝的灰鼠披风,面色虽稍显苍白,尚未恢复元气,但这通身的艳色打扮倒将人衬得颇为娇柔妩媚,头次在街上偶遇她,因不知她的实际年纪,锦瑟倒不觉如何,今次因知晓她实已年过四十,再瞧这张年轻的脸,便有一股违和感油然而生。
姚礼赫那冰莲姨娘原是窑子中的姑娘,年纪轻轻便常用那驻颜的膏药,致使受孕艰难,这才用腹中胎儿为饵去谋害吴氏,托这冰莲的福,锦瑟彼时是曾特意翻找医书,细究过那些所谓的驻颜良方的,一般的方子多以滋阴养生为主,这类方子极为温和,常常服用,倒是可以起到美肌养颜之功效,也能稍稍减缓女子衰老之态,可却万不会有东平侯夫人这般奇效。
除此,倒也有能强势阻碍衰老的所谓良方,可这类方子多用虎狼之药,因药理便有违理人和,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