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东平侯夫人早年曾有过一子,只可惜产下便是个死胎,你是否在怀疑这其中另有蹊跷?”
锦瑟点头,道:“我听闻东平侯夫人每月都要进宫陪伴太后礼佛,而翼王的容貌竟比皇上更肖似太后,而且皇上也不像是会酒后乱性之人,翼王倘若真是东平侯夫人所出,那其那位貌丑的生母便多半是掩人耳目,皇上和太后一心要将翼王扶上皇位,不惜隐忍多年,且手段用尽便都有了道理……”
左氏做为皇帝的母族却被金氏压制多年,太后好容易熬出头,自己的儿子登基成了皇帝,她按理说没道理这样深居简出,隐忍委屈才是,可她偏偏就这样低调地活了多年,这难道不奇怪吗?
以当年形势,皇帝倘若想登基便必须要倚重金氏的力量,必须册立金氏女为皇后,其后他坐稳皇位,却又肩负着一统下的重任,他的雄心壮志都还需要国公府,且他对金家动手便要掀起内斗,势必会削弱燕国的国力,故他隐忍不发,可却意欲在储君上不动声色地铲除了金氏扶其中意的皇子继位,这都不是不可能的啊。
更何况,东平侯夫人和皇帝到底是表兄妹的关系,两人也许早便互生爱慕了,这便叫锦瑟想起了早前在圣城宫宴后所遇到的事,那夜她站在黑处,瞧见那一男一女相扶而行,那男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