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喂鱼虾,大家伙准备好,看看能不能把它赶走。”王老跛子在一边大声地呼叫。
撑筏子的那个黑瘦汉子却非说那江里的东西是江大王,打不得,眼下里只有闭目等死的份。
我可顾不了这么多了,无知者无畏,本身就对这些东西没有多少敬畏之心,现在事关自己的小命要紧,更得拼命了,于是便对三胖子说:“娘的,反正左右是个死,总不能让这东西好过。你去给我把开山刀拿来,老子去做了这畜生。”
三胖子叫道:“他奶奶的犯什么疯呢?现在这筏子连站都站不稳,你别说砍它了,恐怕还没近身,就被甩到江里面喂鱼了!”
我眼下确实是有些发昏,但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便对三胖子大喊道:“你他娘的不知道再拿条绳子过来,绑在老子身上。老子能不能活,就要看你这胖子能不能抓紧绳子了。”
竹筏子还在江面上摇摆不定,江水迎头灌面,浇得人身上那叫一个透心凉。此时我们早就顾不得这些了,趁着筏子稳了一些,三胖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住一根大拇指粗的麻绳就在我的腰上拴了两圈。我心下发狠,也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抓着三胖子递过来的开山刀,两步就蹿到了筏子的边缘,探着脑袋等着那东西再浮上来。
这时候天有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