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祖时的锋芒。因此,休说是对抗金国的铁骑,就是对比辽军,咱们宋军也是差距不小啊!”
听到这里薛玉越发愤慨:“常言道强将手下无弱兵,懦夫挂帅熊一窝。薛某也曾是带兵的人,深知战败之错并不全在军队的能力如何,而在于用兵指挥之人。童贯那个阉竖,就和许多朝廷上的贪婪昏庸之辈一样,早被金兵吓破了胆,根本没有胆气与金人对抗。我敢断言,只要听说金人要来,不等看到金兵的一兵一卒,那厮早就撒腿逃跑了!——楚兄,你别指望那阉竖了,不如和我等同归七星山,再请大哥招集太行众寨义军,我等共商抗金救国之大计!”
白诩一听,欣然笑了:“薛三哥所言即是。楚兄既是真豪杰又负有报国之心,不如入伙七星山,共襄救国救民之义举!”
楚天涯拧眉沉思了片刻,说道:“二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童贯那处,我还是想去试一试。试了不一定成功,不试一定没机会,你们说呢?”
白诩寻思了片刻,点点头道:“事在人为,只怕童贯那奸贼,枉费了楚兄的一番拳拳赤子之心。不过,楚兄去试一试料也无妨。实在不行,随时可以来与我汇合。我七星山的大寨门,永远为楚兄而开!”
“是啊!”薛玉抱拳道,“只要楚兄肯来,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