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大宋的哺养厚恩,不是更应该关心军国大事么?——我再说一遍,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想不到你的口才也还不错。”听了这一席话,马扩似乎略微放松了一点警惕,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话是不错。但我仍是十分怀疑,你是如何得知金兵在边境的动向的?”
“这么说,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姑且就算是——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楚天涯不由得笑了一笑,回想起当前不久,何伯分析的金国必然南侵的那番话,仿佛尤在耳畔。这倒是省去了自己,搜罗枯肠组织话语的麻烦。
于是,楚天涯将何伯的这番话,再加上自己所了解的近段历史知识,加油添醋的说给了马扩听,长篇大论有如滔滔之河,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
期间,马扩居然未插一言,全神倾听。可见这个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汉子,非是一般的沉得住气。
“我说完了。”楚天涯道,“以上这些,就是区区愚见。我曾设身处地的想过,如果我是金国的君臣将帅,在我打算南下侵宋时,定会在夏秋过后战马肥壮之时,暗中筹调兵马,然后在冬天,趁河流结冰、黄河枯水有利发挥骑兵机动性优势的季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南下进犯。金兵的战力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