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与向往。
“王都统,我敬你!”楚天涯第六次对王禀举杯道,“楚某对都统威名仰慕已久,今日得蒙拜会,幸甚!”
王禀是个极为豪爽与大气之人,虽年近花甲,性情仍比少年。当下慷慨的大笑几声,他爽朗的与楚天涯共尽此杯,然后道:“老夫戎马一生,虽居高位却鲜有战绩,思之惭愧啊,又何来威名一说?”
马扩道:“义父忠肝义胆英雄豪气,空有一腔报国热血,可惜时运多舛,壮志难酬啊!”
“哎!——”马扩此语仿佛是触动了王禀的心中痛处,他沉闷的长叹了一声,摇头道:“这些年来,老夫追随童太师东征西讨身经百战,凡大小战事虽有胜有败,都只当是兵家常事,不往心里去。唯独那次在河北与辽军的白沟一战败得十分窝囊,至今仍是耿耿于怀!”
马扩道:“义父不必自责。此一败并非义父之过,也并非我大宋将士不勇猛、军器不坚利,而是……”
“不必说了!”王禀猛一挥手,“背后说人长短,非好汉所为。童太师待你我二人皆是不薄,此次你要倒反西山,于公于私来讲老夫都不可放任由你。但老夫听你讲了那番话,却也认为有理。”
说到这里,王禀一双老眼精光奕奕的看向楚天涯,说道:“楚天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