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刚刚才打听到楚大官人的家宅。却是旧习发作忘记了走正门,没长个心眼一不留神就蹿上了屋顶。这不刚一上去,就被老爷子一个暗器打下来了……哎哟喂,这什么暗器啊,这么阴损毒辣!”
“嘿嘿!”何伯笑得牙都要豁了,还刻意问道,“打到哪儿了?我有药,帮你治。”
“还能是哪儿!……蛋哪!这简直就是要被阉了!”小飞声嘶力竭的哭号道。
楚天涯都快要笑出眼泪来了,屋里的萧玲珑也是笑得趴在了桌上,把脸埋在臂弯里,笑得浑身直哆嗦。
“好了,不笑了,说正经的。”楚天涯好不容易止住笑。
“便是你们三个一直在笑,小人哭的心思都有了,何曾笑过?”小飞趴在地上,呜呼哀哉的道。
楚天涯笑道:“方才你说,是你家寨主夫人让你来的,她是何许人?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什么寨主夫人呢?”
“楚大官人还可曾记得数日前,你曾在富兴客栈救助过一个名叫张仪敏的女子?”小飞说道,“她便是我家寨主夫人!”
“什么,不会吧?”楚天涯与萧玲珑都同一惊讶道。
“起初不是,最近才是的。”小飞说道,“原本她兄妹二人是与几位来太原经商的乡邻结伴,要回老家临安重新安